北京市治疗白癜风 http://www.znlvye.com/m/一生读书精专,会试擢名第一,文章引天下人争相传诵;出仕不久,即与权臣意见相左,拂衣南归;隐居山野,开圃辟园,谆谆教诲年轻学子《泉州府志》中有傅夏器的列传人物简介傅夏器:字廷璜,南安人,世称锦泉先生。明嘉靖二十九年(年)会试擢名第一(会元),其闱文海内传诵。官至吏部稽勋郎中,因与权臣严嵩不合,罢归,家居二十余载。陶铸于六经,清初名士周茂源赞其“有曾子固(曾巩)之风”。台海网11月20日讯据泉州网报道在今天的鲤城区常泰街道华星社区内,有一座锦田傅氏的“会元祠堂”,祠堂前的小巷子叫作“会元路”。这“会元”指的便是明代南安赫赫有名的“锦泉先生”——傅夏器。这位弱冠已破经书万卷的才子,最终却从名利场中拂衣而归,筑室岩山之侧,灌园著书为乐。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今天就让我们一道去探究锦泉先生的传奇一生。莲花峰石岩室十分古朴溪南宗祠始建于明代“会元”之誉族群以为荣据长期研究傅氏文化的傅荣火先生介绍,傅夏器应属南安武荣傅氏银青衍派下的溪南支脉一族。南安武荣傅氏的入闽始祖为傅实。唐广明元年(年),傅实奉僖宗敕谕率军入闽。据已故泉州文史专家傅金星主编的《武荣傅氏族谱纪要》载,傅实“体伟岸,性庄重”,少年时就在从兄、昭义军节度使傅笋幕下听用。闽地受黄巢军袭扰后,唐室敕命赵国公镇入闽,以安民心。赵国公遂举荐傅实为其辅佐。于是僖宗授傅实威武军节度招讨使之职,并赐太宗御像一帧以示荣宠。傅实入闽后,平定地方叛乱,大量招收流亡之人,实行屯田,并着手登记人口与土地。傅实统率之军,成为唐朝廷在东南沿海所能倚仗之师,因此,朝廷屡次为傅实加官晋爵。乾宁三年(年),唐室赐傅实银印青绶,封银青光禄大夫上柱国尚书左仆射,这也是如今武荣傅氏堂号“银青衍派”的来历,同时武荣傅氏还沿用族望“版筑传芳”。据《重建傅氏溪南宗祠碑记》所载,武荣傅氏到了十三世时,析分玉园、溪南、溪北三支族脉。溪南派始祖傅基孙肇基于南安县锦田乡(乡域颇大,为今鲤城区常泰街道锦田社区至华星社区一带),明永乐间于锦田村西头建溪南宗祠。如今到锦田社区的傅氏溪南宗祠参观时,你会发现在大门口有柱联:“三篇定国策芳传版筑,一剑安闽疆派衍银青”,道出了族源来历。与溪南宗祠方位不同,傅夏器的故居却位于东边的华星社区山后傅村内。该故居近年又历重修。据华星社区老人总会会长傅江员介绍,这幢故居亦为傅氏祖厝,内部格局几乎原样保留。傅夏器于明嘉靖二十九年(年)会试勇夺第一,成为会元,后来此处祖厝便被傅氏后裔尊称为“会元衙”。离“会元衙”不远,有小宗祠堂——“会元祠堂”,祠堂前的小巷子叫作“会元路”。我们在“会元祠堂”内发现,在大殿的正中位置高悬着一方“会元”匾额,匾上书曰:“福建巡按监察御史陈宗夔为嘉靖庚戌科会试第一名傅夏器立”。陈宗夔为湖北通山县人,曾任福建巡按监察御史,还与俞大猷、戚继光等人一同清剿过倭寇,战功颇显,著有《二十略》等。有这样一位名人为傅夏器立匾,可见当时夏器夺得会元一事具有相当的轰动效应。“会元”匾额是陈宗夔为夏器而立的傅氏族望“版筑传芳”置瓮纳文不轻言放弃明正德四年(年),傅夏器出生于南安县锦田乡。清乾隆《泉州府志·卷之四十三·明列传·傅夏器》载称:“傅夏器,字廷璜,南安人,居锦田,世称锦泉先生。读书精专,足不窥园,弱冠已破万卷。”古代弱冠即指20岁男子。傅夏器闭门读书,几乎足不出园,对于书籍的痴迷程度超乎常人。青年时的夏器不止读书,他也教书,清道光《晋江县志·卷75·杂志》有这样的描述:“傅锦泉,有别业在紫帽山麓,锦泉下帷处也。相传读书夜分,尝有呼于空中曰:‘就寝’。其专精如此。后李文节(即李廷机)亦尝假馆修业于此。故当时有一馆两会元之语,亦一奇也。”下帷在古语里指的是教书,这段话说的是傅夏器曾在晋江紫帽山的一处书馆中教书,晚上又自习典籍到夜阑时分,结果迷迷糊糊地听到空中传来一声呼喊“睡觉去”,这才上床歇息,其苦励坚韧,可见一斑。后来,名士李廷机也曾在同一个书馆内研修过学业,更有意思的是,夏器与廷机在会试后都成了会元,故该书馆有“一馆两会元”的说法。可惜,志书中所说的书馆如今在紫帽山已无觅处。嘉靖十年(年),22岁的夏器在乡试中夺得第六名,即“亚魁”(明清两代中试称为举人,第一名称解元,第二名称为亚元,第三、四、五名称为经魁,第六名称为亚魁)。不过在接下来的会试中,他连年遭遇挫折,史载其“屡踬春宫”。然而,个性刚硬的夏器决不轻言放弃,“益奋发自树”,以加倍的努力来向心中的理想发起冲锋。从嘉靖十一年(年)他第一次进京参加会试开始,直到嘉靖二十九年(年)考中,在长达18年的时间内,夏器都抱着坚定的信念一次又一次地进京赴考,不惧失败,不畏艰难。《泉州府志》载曰:“(傅夏器)立置瓮几下,每作文撚而纳之。岁终,瓮满。其属笔不作细响,卓然自信。”为了方便置放手稿,夏器干脆在桌子底下放了一口瓮,每次文章一写完直接丢进去,这样到了年末时,瓮就被文稿堆得满满当当的。因为有这样下苦功,后来夏器写起文章来澎湃大气,充满自信。在嘉靖二十九年(年)的会试中,夏器擢名第一,摘得会元。20世纪《南安县志·卷之二十九·明儒林·傅夏器》载:“庚戌会试第一,闱文海内传诵,都下称从来会元所未有。”当时主持会试的是“茶陵四大学士”之一、礼部尚书张治。张治曾先后主持过六次科举会试,是明嘉靖年间一位颇具影响力的官员。在主持会试时,张治甚至曾以“权臣不可有,重臣不可无”为题,针砭时弊,风骨棱棱。嘉靖二十九年的会试是他主持的最后一次会试,在这次考试结束后不久,他便病逝了。在这场会试中,张治能拔夏器为会元,足见其对夏器的认可与欣赏了。夏器的考试文章能一出就天下人争着传诵,必定不简单,可惜笔者没能找到这篇文章,无法得窥其主旨,引以为憾。明代方志学家何乔远在其所撰《傅廷璜公集序》中称:“以应明庭所治经义脍炙人口者,自国家以来亦仅得五人焉。”将夏器与同为会元的王鏊、唐顺之、瞿景淳、王锡爵相提并论,认为从明初直至嘉靖二十九年的会元中,只有这五人的闱文能称得上“脍炙人口”。何乔远同时指出这五人的特点:“吴郡(即王鏊)正于质,毗陵(即唐顺之)泽于理,海虞(即瞿景淳)淳于气,太仓相公(即王锡爵)赡于才,而吾傅先生(即傅夏器)沉深醲丽,苍然郁然,尤陶铸于六经,而型范乎群儒。”《泉州府志》《南安县治》皆在为傅夏器列传时,援引了何乔远的这番话。《南安修儒学记》碑风化严重夏器曾为南安天心洞撰记权臣当道良善遭排斥要说古时,会元是个香饽饽啊!通常来说,会元通过廷试之后有很大概率会被朝廷召入翰林院,从而获得未来晋登卿相的有利资质。在得知41岁的傅夏器拔得会元后,朝中重臣们“语然雅慕其名”,对他频频示好。当然这时“柄国衔策”的是内阁首辅严嵩,他也不愿意漏过夏器这样的人才,“欲罗之门下”。对于严嵩的为人,夏器早有耳闻,颇有些不齿他窃取国柄、搜刮民财的行为。但是,夏器还是按照惯例前去拜谒了这位当时的内阁首辅。据《泉州府志》载,夏器到了严府时,正好碰到严嵩在洗头发,“令其子接见延引之”。严嵩之子便是严世蕃,此人极为贪婪,名声比严嵩还要臭。严嵩令他出来拉拢夏器,这更让夏器恶心欲呕,完全坐不住了。遂匆匆离去,且“不复投刺”,即连自己的名帖都不愿意再投递入严府。据史载,后来,严嵩还遣人试图将夏器招至门下,也吃了闭门羹。如此一来,夏器是彻底得罪了严氏父子。后来廷试时,由于严嵩从中作梗,夏器仅名列二甲第九名。当时刑部有些高官出面为夏器说好话,结果严嵩笑着说:“殆亦朴实头人耳!”言下之意称夏器这人有点“一根筋”,不懂见风使舵。不久,夏器被授仪制司主事一职,无缘晋身翰林院。要说对于新手官员,在仪制司当主事也算是个不错的差事了。当时仪制司隶属礼部,掌管着科举考试、嘉礼、军礼等事务,夏器一进仪制司,每天便忙碌着整理各个朝代的典故文献,挑选有用的素材,以期能在朝堂商议国事之时,为君臣提供可供借鉴的资料。嘉靖三十二年(年),夏器更是奉命提调该年会试,对整场考试进行全局调度,工作完成得十分顺利。在会试结束后,其座师、礼部尚书欧阳南野(欧阳德)称叹道:“不意君精经术,顾精世务也。”(见《泉州府志》)对他统筹安排事务的能力加以肯定。不久,傅夏器转任光禄寺丞,参与掌管祭享、宴劳、酒醴、膳羞之事务。那时,明嘉靖帝为其生父“睿宗”朱祐杬扩建世庙刚刚竣工,将于奉先殿举行祭礼。正好赶上夏器轮值,操办祭礼这一差事就落到他的头上。光禄寺卿考虑到当时官厨人手短缺,另一方面也担心夏器初到光禄寺,无法接手这样的“大活”,就商议要让其他人替其操办。夏器却坚持要自己扛下来。不久,祭礼如期操办,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事毕,夏器被大伙称为“通才”。在丁二艰归朝后,夏器出任吏部稽勋司郎中。他为人正直,从不徇私舞弊,曾公开表态称:“无以公道市私恩。”考功郎中申燧对夏器十分欣赏,称其“藻鉴精明,肠腑忠厚”,一碰到有重大的人事变动,都让夏器参与决断。不料,这决断却也“决”出问题来了。有一回,严嵩的一名亲信遭吏部撤换,这下惹恼了严嵩,打算劾究申燧。申燧恰于此时丁忧。于是,严嵩等人将矛头对准夏器,对他论劾。夏器眼见待不下去了,遂拂衣南归。事实证明,权臣当道,贤良之辈是很难有出头之日的。南安城隍庙金碧辉煌祖厝被尊称为“会元衙”避隐山居亲手种果树“满鬓霜华种种丝,傅岩居士欲何之?天高万里若开幌,潮满三洲各聚奇。白雪几歌催岁变,锦江一色对风披。恍然妙悟心安处,绿水青山莫谬悲。”这是傅夏器《冬怀》的诗句。从京城归乡,仿佛一切荣华富贵都与夏器无关了。但他并不沉沦,而是迅速地找到乡居的乐趣。他在故乡锦田乡的坂田山(亦称傅岩山)上隐居下来,与家僮开垦荒田,“耕耘夏雨秋云,陶然自足”。不仅如此,夏器还爱上种植果树了。据何乔远《傅廷璜公集序》介绍,夏器“灌园种树”,光是他亲手种出来的就有“离支、龙目、来禽、青李诸美果”,果园达数亩,“皆名品异种,自给不外求”。这些果树,每株都是夏器辛勤栽培的结果,他时常“身植而手莳之,接叶交枝翳然”,俨然就是一副精于农业的“果园庄主”形象。然而,夏器不仅热爱种植果树,而且热爱培养教育后进士子。《南安县志》称他“接引后进,时为披衷道古。自言其学从愤悱中得,又戒人吃紧在立身大节,切勿随声袭响,依人门户,至不可收转”。不难看出,夏器对于“立身大节”这件事尤为看重,提醒年轻的士子们要加强自我修养,筑好思想道德的堤坝,从守廉知耻做起。在家乡时,傅夏器写下了大量的文章,后来这些文章大多被收录于《傅锦泉先生文集》内。该文集分五卷,海涵了序、碑文、记、传、说、墓志铭、祭文、诗等多种文体。其中卷四的“碑记”可能是最引人注目的,傅夏器留下了包括《南安县重修儒学记》《南安重修城隍庙记》《重修大盈桥记》《见龙亭记》《天心洞记》《莲花石岩室记》《修南安万石陂水利记》等重要碑记,也为后世考证历史文化遗迹留下了可供资鉴的史料。譬如,《南安县重修儒学记》就记载了南安儒学(即南安文庙)“在邑治城东郭外,黄龙江之湾,潘山之阳,朋山之原,村落联绕”,将其古时地理位置描述详尽。同时记载下了明隆庆年间,南安知县、广东雷阳人丘凌霄鸠材敦匠修葺文庙,而后顺势训诲、开导南安儒生一事。碑文指出,经此一修,南安儒学“瞻依之地,聚讲之堂,焕然新矣”。原碑今收藏于泉州市南建筑博物馆内,不过风化严重,文字有些漫漶不清了,碑额上书写的是“南安修儒学记”六字,与文集中的书稿原题略有不同。南安重修城隍庙始于北宋大中祥符年间(-年),其建筑规制与古之县署相似,由仪门、公廨、大堂、后堂组成,四进结构,规模宏大。傅夏器在《南安重修城隍庙记》中亦记录下了丘凌霄于隆庆三年(年)捐俸倡修城隍庙一事。在这次大修中,城隍庙“乃饰前堂宇以耸外观,乃广后堂署以邃内居。栋梁楹桷代其腐者,瓦甓砖石易其溃者,丹垩圬青新其漫者。像之金碧,望若琼瑶;貌之威严,嵌若干戚;旁之罗猝,森若掾曹,盖规制乃备而一新也”。经傅夏器这么一写,城隍庙内的布置之物,犹似在眼前。嘉靖四十四年(年),江西余干人甘宫出任南安县令,饮冰莅政,在任内做了许多好事、实事,如修万石陂水利、修西山坝、修千石陂等,“以溉近都之田,百废蒸蒸起矣”;后又修大盈桥,“使车电拂,旅途虹通,方来无虞,利往有功”。傅夏器对这位甘县令,也是不吝赞叹,称他“诚笃其德,平易其政,明察严于吏胥,节俭蠲于徭役,用能惠怀于我有民”。据《见龙亭记》记载,南安见龙亭的来历是明嘉靖年间,南安县令唐爱“改庠前驰道,筑石桥于田中,以通行旅,望之蜿蜒若龙”。后来,出任泉州府同知的丁一中(字少鹤)前来参观,望着唐爱修筑的石桥感叹道:“兹非龙与?在田见龙象也,而首下伏,其蛰未伸。”于是,丁一中捐俸筑亭,并将此亭命名为“见龙亭”。傅夏器在《见龙亭记》称:“夫乘时以泽物,龙中之龙也;懋德以应时,人中之龙也。”为丁一中等人的善举高声喝彩。《天心洞记》与《莲花石岩室记》则皆为叙景抒情之作,其中傅夏器称赞南安天心洞山水一体,“倒景飘飘而上下,烟霞漠漠而纵横”,令人心旷神怡。而在游历南安莲花峰石岩室之后,夏器叹曰:“古之贤豪,览其胜而乐之,则有挂巾投劾,铲采埋光,即没世而不悔。”多少也有些透露自己心迹之意。在夏器笔墨的引领之下,今人有幸能神游诸胜,领略南安人文之盛,不得不说这亦是夏器的不世之功啊。“会元路”地名迄今仍存县令甘宫曾重修大盈桥艺林龙象迄今有遗音嘉靖四十五年(年),明世宗病死,穆宗即位,改元隆庆。朝中不少大臣忆起傅夏器,想要上疏劝新帝起用他,并暗中派人前来询问夏器之意。此时的夏器对于宦海漂流早已不感兴趣,“默然应之”,重新出仕之事不了了之。夏器也绝迹于权贵之门,何乔远赞其持身有节,“精心制举,以名其文;精心种树,以名其果”。隆庆初,泉州知府万庆感念泉州郡志自嘉靖乙酉(年)纂修后,已历四十余年,遂起重修之意。他延聘傅夏器、尤烈、朱安期、赵恒等人,搜罗掌放,广采旧闻,进行纂辑。最终又以尚书黄光升、侍郎黄养蒙“总其成”。这部郡志于隆庆二年(年)告成,是为隆庆版《泉州府志》。晚年的傅夏器,真正达到了“藏器敛德,遁世不见知而不悔”的境界。明清之际“江左三大家”之一的吴伟业在为《傅锦泉先生文集》作序时写道:“等辈皆显任,而先生浮沉自如,进不为利,退不为名,终身寥落,而未尝有一言不平,以自诩复用,虽其垂世不朽之文,亦既穷年矻矻,深沉有得矣。”为傅夏器这样有才干之人不得显位而鸣不平。清代进士周茂源亦在为夏器文集作序时指出:“嘉靖中,温陵有王遵岩(即王慎中)、傅锦泉两先生,为艺林龙象。遵岩古文,曲折变化,如《鱼复阵图》之莫测其端。而锦泉先生,以南宫第一人,制义衣被海内,尤与毗陵(唐顺之)、海虞(瞿景淳)齐名。”算是为夏器的文才所折服,周茂源还称:“予见其古文,则皆根柢六经,靡不轨于大道,窃以为有曾子固(曾巩)之风。然子固有不作诗之憾,而先生之诗学,又复温而且栗,足为后学津梁……”认为夏器为文可以媲美曾巩,诗学则能典范后世。清康熙五十年(年)泉州重修府学,大学士李光地亲自撰写碑记称:“夫泉僻处海滨,为九州风气裔末。然虚斋(蔡清)以经解,锦泉(傅夏器)、晋江(李廷机)以制举业,李贽以横议,天下皆靡然宗之……”同样高度认可夏器的才华。傅夏器于明万历二十二年(年)卒于家,享年86岁,葬于一都金鸡报亲寺后。在他去世3年后,他的文章由后人集结而成《傅锦泉先生文集》,并首次刊刻。该文集最早由何乔远作序。吴伟业、周茂源等所作的序文,则是在后来重刻时添加的。何乔远在《傅廷璜公集序》的文末对傅夏器一生总结称:“公不拙于用世,世何拙于用公,使一代名人终老林麓,可惜也!”这一声惋叹,迄今仍回荡于泉郡史册之中。(来源:泉州网记者吴拏云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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